《一个小人物的的悲喜人生》165：混水摸鱼

梦成飞花

……两个人按照那个男人的话守在那里，这个时候有两三台车停着，都是载客的车，一辆大巴另外两辆中巴车。车上都没有乘客，似乎是停在那修整一样。等了约两个小时，看见一辆从广州方向开来的大巴车驶近停下来，车上有人吆喝：下车下车，下车坐那个车，指着先就停在那里的大巴车。车上的人不情不愿的磨磨唧唧的下车，嘴里嚷嚷着，又把我们转交了，我们不会再付钱哈，管车的人答应：不付钱，不付钱，东西拿好上车。三娃和端两个人明白了那个带他们来的人的意思，拿着行李夹在这些下车的人中间，混上了那辆车。还有人问了一句：你们到哪里？听见回答到朝阳就让他们上去了。坐在舒适的位置上，这坐车比走路好多了。两个人听见其他人在抱怨：哎呀，下次坐车一定去车站里面坐了，不相信那些在车站吆喝的人，这不又被卖了。车子开动，可能觉得大家情绪还不稳，押车的没有什么举动，开了十来分钟的样子，路边没有一丝灯光，看不到人家押车的人开始挨个收钱，不管乘车的人怎样申辩：我们已经付过钱了，为什么还要收。押车人不管三七二十一，凶巴巴的吼，不给就下去。看着外面黑麻麻的前不着村，后不着店。大家屈服在押车人的淫威下，掏出钱按各自的目的地的价格给了钱。三娃两个人坐在最后，心想这混水摸鱼搭乘免费车的主意又落空了，现在这个情况不知道会不会挨打，宁愿被赶下车也不想挨打，看那些那么凶这可说不准。最后被问到给钱时，两个人卑微的说好话：我们到朝阳找亲戚，钱被小偷偷了，没有钱，麻烦你们做做好事带我们一下，到了拿到钱给你们好不好？天下之大，哪里个个都是好人，押车人根本不听，见没有钱收，骂骂咧咧的把两人赶下了车，还好没有打人。
……再次站在路上，时间已是深夜，两人落寞的身影陷入一片黑暗中，只有偶尔开过的车闪现的灯光划破黑暗，照射出一丝光明。没办法，两人也只好往前走。
……途中拿出熟食吃了一些，垫了垫肚子。这腊肉香肠都是味道重的东西，特别那香肠更是又辣又麻，吃着好吃，没有水喝也不行。两人渴得难受，腹中那火烧火燎的感觉急需水去浇。熬着到了一段地势平坦的路段，路两边隐隐约约看到是大片的甘蔗地，这下好了能用甘蔗解渴。趁夜色掩护四下无人，两人钻进了地里。不但可以在地里过夜，还有甘蔗吃，两人辦了一根各自分了一截，就开始啃起来，那甘甜的汁水咽进肚里，那感觉犹如久旱逢甘露，甜滋滋的。啃了一截甘蔗才解了渴，两人靠着行李休息，两个都是皮糙肉厚的农村娃，索辛拿行李当枕头，躺在沟垄上拉开身子睡。有蚊子飞来飞去骚扰，睡也没怎么睡着，迷糊着养神。
……睡了三个多小时，天边露出鱼肚白，快天亮了，端喊醒三娃，两人又掰断了一根甘蔗吃起来，没有水洗脸，两个人腮边被甘蔗汁沾上的地方变成黑黑的，犹如两只大花猫。看不到自己的脸，看到对方的尊容两个人忍不住好笑，指着对方说：看你那脸哟，就是条花脸狗。确实佩服，两个人这种情况还能笑得出来。装了一肚子甘蔗汁，天也亮了，两人怕主人家发现爬起来上到公路上，又出发赶路。这样走走停停，两个人已是从家里出来十来天了。没有到达目的地，自然也没有报平安的信寄回家。明珠在家担心得很，按时间算应该收到信了，不知道是到了忘记了不写信还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呢？担心也没用，叫安琪写信去问人到了没有，等回信回来就知道结果。
……历时十四天，两人终于到了汕头市朝阳县境内的司马铺，三娃又拿出幺姑给的信封给人看，信封上有三姑的收信地址，当地人看了地址知道这个地方，仙城就是靠得不远的另一个镇，叫了两辆拉客的自行车带两人去找。这天下午，琼在家里听见村里喇叭在喊：通知，这里有两个四川来的小伙子要找姑姑，他们姑姑名叫安琼，听见广播的人相互转告一下，来领人。琼听见自己的名字在喇叭里响，想着是哪个家乡人又来了，到村委会认人，看到是自己的亲侄儿，一副衣衫褴褛的样子，脸上脏兮兮的和叫花子差不多，不由心里一酸，搂过三娃掉下泪来。听见端叫表姑才知道还有大表姐的儿子也来了。付了自行车钱领着两人回家，压上两桶水让两人洗澡。没有上班的王文赶过来，领着上街给两人各买了双拖鞋和毛巾。
……找到亲人到了地方安定下来，三娃跟三姑说要写信回去给婆婆报平安，三姑说，不用，你二姑马上要回去接婆婆出来过六十大寿，明天就要出发，她回去跟你婆婆说了就是。（未完待续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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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苇以航

早

老罗1

艰辛。

梦成飞花

老罗1 发表于 2021-6-21 00:26
艰辛。

出生在六七十年代的打工人谁没有尝过生活的艰辛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