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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梦成飞花 于 2021-9-7 12:01 编辑
……回到家谁也不提之前打架的事情,生活一如既往,不过天气渐渐转凉,十月份过了基本上就没什么生意,四川气候就是四季分明,该冷就冷得人发抖,没有人会在这种情况下吃冻的东西。这是当时决定做这个生意时没有想到的,这只有半年的生意,如何能发家致富?安琪抠起了脑壳。这冬天做个什么营生好呢?暂时没有好主意,就在家里呆着。
……在四川,哪里只要有人就会有麻将,这刚刚开发的街道上,就有三家麻将馆。各位馆主也是各展所能结实街道上从各方入住的街坊邻居,好约局。王文早就对三家馆熟悉了解了,隔壁的只打小两块,他兴趣乏乏,经常到街对面那家打,那家女主人挺漂亮,是从山上搬下来的,听说搬到镇上来之前是在教幼儿园。还有一些绯闻在坊间传。安琪对王文喜欢去那家打麻将心里有点不舒服,但是也无法言说, 只能暗暗戒备,王文是有前科的人,安琪已经无法做到完全信任,如同碎裂的东西重新粘合在一起总是会有痕迹在,没办法完全抹去做到完好如初。
……这天天气有点暗沉,吃过午饭王文又往那家麻将馆去,看安琪有点不高兴,破天荒的回头哄了一句“晚上我回来煮饭,我去耍一哈”。安琪四姊妹,除了大姐能够把大姐夫管得住一点,二姐三姐和自己都不会管男人,就没有那气势能降伏人。好在二姐夫性格脾气好,顾家,对二姐好。不会吃喝嫖赌,还把挣来的钱交给二姐管。都说女人掌握了经济大权就掌握住了男人。安琪心里尊崇的是相互尊重,相互理解,给男人面子。所以一开始就没有管王文的经济,希望他是个自觉的人。今天看王文主动为了要出去耍而提出晚上煮饭,知道这是在讨好自己,嗯了一声由他走了。
……在屋头带着儿子收拾点家务,天黑了也不见王文回来煮饭,不想去麻将馆寻人,看了看对面,麻将馆的灯都熄了,卷帘门已经拉下一大半。应该都已经散场了。这人去哪里了呢?不打招呼能去哪里?想起街上还有那些小旅馆,听说里面有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半老徐娘在廉价的出售自己。王文是不是去了那种地方?不然说好的回来煮饭天黑尽了不见人。九六年还没有人人手机在手,人一脱出视线便难寻找。安琪想找人不知道从何找起,在街上去溜达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,总不好去敲那些旅馆的门,别人以为自己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要干啥?保不齐还让人误会。憋着气回到屋头,在街上读初中借住在家的王文外侄已经下自习回来了。安琪让他去饭店端了一锅面条回来,心情不好也不能饿着,何况还有两个小辈。
……吃了面条收拾完,已经十点过,王文依旧没有回来,安琪睡不着,儿子已经在脚那头睡着了,小孩子不识愁,有吃有喝便能安然入睡。挨着妈妈更是睡得香,根本不懂妈妈的辗转反侧。躺在床上没有睡意忍不住想得多,气怎么有这样出尔反尔的人,说了回来煮饭却连人都不回来,都这么晚了不知道在哪个温柔乡,难道自己这二十多岁的人就比不上那些半老徐娘吗?越想越不明白,越不明白便越气。招呼都不打玩失踪,根本没有把人放在眼里。哪里在乎这个家。气不过拿起了衣柜顶上杀蚊子用剩的敌敌畏,心想:我喝了药总是会引起注意了吧,拿起药瓶鼓起勇气喝了两口,这敌敌畏太难喝了,两口下去喉咙便发硬,想再喝那味道实在难以下咽。把瓶子丢下上床躺着,想只喝了两口应该没有生命危险,哪曾想不一会心里火烧火燎起来。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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